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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小魅魔监狱长(23)


“你怎么了?”曼斯菲尔德微顿,  终于抬起头,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,是略带点审视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在他的视线下身形纤细,  肩胛骨细伶伶的,  吊带欲落不落,玫色的唇瓣被咬住,瞧着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不像干了坏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皱眉,他俯下身子想要瞧得更仔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距离拉近,  曼斯菲尔德能轻易闻到小魅魔身上的软香,不止是身上,被子上、枕套上沾染得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根乌黑碎发拢在脸颊旁,仰起的乌黑瞳孔湿漉漉的,泛着水光,  玫色唇瓣微微下陷,露出一排贝齿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种别样的唇红齿白的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抵是紧张了,一双乌瞳怔怔望着他,呼出的气息都是湿热,  眼睫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情不自禁朝他的脸伸出手,捋开他唇瓣上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紧张到被褥下的掌心被汗浸湿,  呼吸都又沉又重,仿佛要在这一刻凝固,  尤其是曼斯菲尔德朝他伸出手时,似乎只剩下眨眨眼的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潮气的呼吸打在男人的手背,  混杂着一点香甜的气息,几乎让曼斯菲尔德呼吸停滞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狱警专属的制服,  身形高大,  禁欲。手指修长有力,  覆着纯黑色的手套,那截露出来的腕骨是西方人特有的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却远不如表现出来的平静,险些难以自抑,甚至遗憾,遗憾于自己手上为何戴着手套。尽管隔着纯黑色手套,那点唇珠还是被他磨得嫣红水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只怔怔盯着他,也不躲,一双眼眸睁得大大的,卷翘眼睫投下浅浅的阴影,像是他妹妹橱窗里的洋娃娃,乖得要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他妈的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刹那,洋娃娃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哭起来都是安安静静的,并不大声,整个乌黑眼瞳被水汽润湿,薄薄眼皮带着点红,也不说话,也不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滚烫的泪珠啪嗒落到曼斯菲尔德手上,犹如一把软刀子,直直往他心里去,明明隔着手套,却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至于动作都慌乱起来,戴着纯黑手套的大掌连忙捧着人巴掌大的脸蛋,珍惜又不得章法地胡乱擦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外面他是个正儿八经受过优良教育的贵族,在监狱也是高高在上的监狱长,哪里给人擦过泪。白嫩脸蛋叫他擦得通红,眼泪混杂了一手,看起来更加可怜,如同被欺负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开口还好,他一开口,林予星心头的情绪泄洪般,根本压抑不住。曼斯菲尔德根本不明白,为什么哄了还哭得更加厉害了?

        受过骑士教育,要求时刻保持镇定的男人手忙脚乱,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林予星哭够了,他的鼻头还泛着点脆弱的红,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,小猫似的,“你为什么要一直摸我的嘴巴?”

        哭过后,玻璃珠子的眼眸委屈地瞪着他,还有点小不满,“它坏掉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嗡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曼斯菲尔德脑海内乱成了一团浆糊,视线控制不住落在小漂亮水润的红唇上,唇形饱满,顶端缀着唇珠,色泽盈润,犹如可口的小甜点,勾着人去亲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让人情不自禁幻想着它坏掉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008在心里暗道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是教林予星靠哭来蒙混过关,可是没教他说这句话呀?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丝毫没有察觉眼前男人的变化,状似失落地低垂眼睫,挡住了眼底的慌乱,那点慌乱在意识到成功后,很快变成了庆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二次骗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008说得对,这些男人真好骗。

        紧绷的神经随之放下,甚

        至生出些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忽视了高大男子的目光,碧蓝色眼眸如同饿得发慌的狼,要将他吞吃入腹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曼斯菲尔德才哑声道,“没有,只是你的头发黏在嘴巴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林予星顿了顿,才慢吞吞应声。他才刚刚哭过,犹如易碎的瓷娃娃,碰一下就碎了,过了好半天,才细声细气道,“那你为什么要一直摸我的嘴巴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般,疑惑地望着他,秀气的眉拢起形成褶皱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喉结骤然上下滚动,试图抑制住自己的欲望,可是满脑子都是那句“那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嘴巴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林予星惊讶的神情下豁然起身,戴着纯黑色手套的手收紧,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终于开始发慌了。他感觉自己如一块令人垂涎的肥肉,捏着被子的指尖发白,就在他以为曼斯菲尔德要做什么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指骨突兀地将金色额发全部捋到脑后,露出独属于西方人的深邃五官。男人喉间溢出点气音,半是发了狠,注视着他,带着点威胁,“你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了点什么,林予星没听清,因为他只说了一半就收了音,像是只想喃喃给自己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只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,就让他口中的话消了音。狱警骂了句脏话,完全没了从前优良教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绷着脸去帮林予星穿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变故,一只雪白的脚被捉住,从被子里捞出来。曼斯菲尔德嘴里还不耐烦地说着,“怎么老是不爱穿袜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他的话戛然而止,神情倏忽阴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被子下,白皙的脚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,宛若雪地上星点梅花,刺目得很。显而易见,这是被亲吻过、吮吸过后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的脸色沉下来,他想去掀被子。林予星低呼一声,伸手去拽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细白的手臂上也全是吻痕。等林予星顺着曼斯菲尔德难看的目光望去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个人都呆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,被子从他肩头滑落,两弯骨感漂亮的锁骨露出来。莹白圆润的肩头落着暧昧的吻痕,欲露不露,引人遐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得两人多刺激、多投入才能弄出这一身印子?

        那他呢,眼前这只魅魔喜欢吗?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几乎是颤抖地想着,无端的愤怒侵占了脑海,完全掩盖住那点无措与失去的恐慌。在林予星受惊的目光下,他右手上的警棍硬生生从中间断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低头,漠然地看着自己的右手。纯黑色手套遮掩了鲜血,但掩盖不住浓郁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哦,手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。”林予星完全呆在了原地,小脸发白。小笨蛋还是在008的提醒下,才颤巍巍地把被子拉好,遮住了肩头凌乱的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把被子拉回去,曼斯菲尔德也已经看到了一切。狱警身着黑白相间的警服,勾勒出精壮、高大的身形。两人的体型差过大,与他相比林予星过分骨感纤细,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揽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颀长的身形立在床头,压迫感极强,金发全部被捋到脑后,五官凌厉深邃如刀削般,那双碧色眼眸沉沉向他望来时,犹如一匹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匹终于撕破温驯的、玩世不恭外表的狼,磨刀霍霍向着羔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不明白他忽然愤怒的原因,还茫然地问系统,【他为什么这么生气,是认为自己身为狱警没有保护好我吗?】

        身体警惕地向后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沉郁地盯着小魅魔戒备的神情,勾起一抹冰冷的笑,对着他就百般戒备是

        吧?对着那个奸夫,是不是就殷勤至极?

        乖巧地趴在男人的怀里,任由男人垂头亲吻纤细的脖颈、圆润的肩头,受不了时可能还会发出小猫般黏腻细弱的声音,可是细长的黑色桃心尾巴却违背主人的意愿,亲昵地缠着人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单纯的小魅魔不知道,这样不会引来男人的心疼,反而会让男人更加蠢蠢欲动。于是,就有了锁骨、小腿、脚上的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认认真真为他穿上的袜子,转瞬就被别的男人脱下来,珍珠似的脚趾被嗦得泛红,踩在人脸上,完全反抗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只要一想到这些画面,嫉妒就犹如蚂蚁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弯腰,想要彻底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门猛地被人从外头暴力拆卸,野蛮粗暴的方式不用说也知道是谁。曼斯菲尔德来不及反应,就被藤蔓掀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拆了门的那只傻狗炮弹般拱到林予星旁边,身后掀开他的罪魁祸首慢悠悠走进来,,还跟着其他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被动静吸引上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眼眸睁圆,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呆毛兔子,眼尾勾着薄薄的红,惹人心怜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先拱到他身边的宫纪蹭了蹭他的脸颊,试图安慰自己的小雌性,“你,你,还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脖颈边的毛茸茸的触感有点痒,他说话不大流畅,磕磕绊绊的,发音甚至有些怪,可是讨好、亲近的意味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心惊胆寒,一动不敢动,生怕宫纪蹭掉了他的被子,同时又止不住有些心虚,听说狗的鼻子很灵,宫纪虽然是狼,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?

        在其他人看来,就是被曼斯菲尔德欺负惨了。毕竟刚刚房门一打开,所有人都看到高大的狱警神情阴郁站在床边,指尖的血浸透手套滴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嗒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嗒。

        犹如滴在他们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走近了,才能看到被狱警高大身形挡住的小魅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着一张漂亮脸蛋,似乎还沾染着细碎的泪痕,嫩得出奇。细白手指紧紧攥着被子,可怜兮兮地卷着被子,一副生怕被人拽下来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男人同时心软一霎,又不约而同地在林予星脸上巡梭了一圈,终于稍微放下一点心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白嫩脸蛋虽然沾着泪痕,但是没有受伤,血全部都是曼斯菲尔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这样,巫师的藤蔓依旧没有对曼斯菲尔德留情。曼斯菲尔德今天没有带佩剑,警棍又凄惨地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狼狈地逃窜着,完全没有平时高傲禁欲的姿态。硬挺的眉骨处被划开一道口子,衬得深邃的面容野性不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乖乖坐在床上,他脑袋懵懵的,全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,又害怕曼斯菲尔德盛怒之下直接将他身上的吻痕说出来,着急地劝架,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巫师揉了揉他的头,斗篷下的嘴角勾起,视线似乎是看着曼斯菲尔德,“没关系,是应该教训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又转头去看塞西尔,希望神殿的圣子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塞西尔都神色沉静地望着曼斯菲尔德,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。见他看过来,塞西尔的脸色才柔和下来,安慰道,“不要害怕,我们不会让他欺负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害怕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一噎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啐了一口,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爆粗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公报私仇的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被几个男人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,仿佛在谴责他违背誓约。曼斯菲尔德额头的青筋鼓动,“你让他自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他自己说,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比

        起惩罚曼斯菲尔德,男人们显然更关注林予星的情况。听到这话,直逼曼斯菲尔德面门的藤蔓堪堪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感受到所有目光齐刷刷朝自己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监狱长,却被迫像女孩子一样穿着吊带小白裙,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囚犯乌泱泱围在他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微垂着头,眼尾通红,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可怜,又像是被丈夫抓到出轨的小妻子。乌黑长发在刚刚被弄乱,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被子下,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,雪白的肌肤犹如恶鬼喜爱的食物,被吞吃、亲吻得发红,留下一个个甜腻的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塞西尔撩起小魅魔腮边的乌发,放到耳后,“别害怕,我们会护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好朋友显然是认为曼斯菲尔德做了什么的态度,林予星更加瑟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纪用脸蹭了蹭他的脸,似乎在鼓励他不要害怕,同时伸出毛茸茸的狼尾巴,想让林予星捉在手里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林予星哪敢伸手?

        从始至终没发声的奥斯维德开口,他的语调沉郁缱绻,恍若低鸣的大提琴,优雅又克制,如同蛊惑般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监狱长大人,您说出来我们才能帮您报仇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仿佛回到了月圆的那晚,对方也是这样蛊惑着自己,让自己食用他的血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林予星心头还有一股诡异的违和感,但是这股淡淡的违和在羞臊中彻底消逝。

        穿着小吊带的小魅魔脸颊红得厉害,又羞又害怕,眼睫都在乱颤着,他咬咬牙,拽住被子的一角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星点哭腔和委屈,“我还想知道是谁做的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白纤细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,细伶伶的锁骨许是因为委屈泛着粉意颤动着。肩胛骨瘦弱单薄,吊带歪歪扭扭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引人注意的是,这具漂亮身躯上暧昧的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的呼吸微窒,几乎无法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又有一点些微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谁,觊觎着恶龙珍藏的宝贝?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太过生气,又被逼得没有办法,才会主动掀开被子,当身躯暴露在空气中,接触到凉意,泛起细细密密的粉色,他才笨拙地用被子裹好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裹住还不够,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,林予星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宝宝,躺在被卷里,直到被裹得有些喘不过气才探出漂亮的脸蛋,还不忘生气,语气委屈道,“所以,到底是谁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在半夜……啃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脸皮薄,说不出那个字,自己反倒在被子里被蒸得粉粉的,就连颈弯处都泛着浅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坚持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的神情中都有一种微妙,是林予星读不懂的微妙。除此之外,以在场这几个人的段位,林予星显然不可能看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颇为挫败,红唇向下撇,“不如说说你们昨天晚上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因为他装病,几个男人都留在一楼说要照顾他。虽然他不太敏锐,但是也能看出来这几位是监狱岛上实力顶顶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林予星断定,不太可能有别的囚犯混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都没有离开一楼吗?”他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奥斯维德身上。林予星依稀还记得,昨天晚上那个人身上冰冷,和吸血鬼的特征吻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林予星怀疑自己,奥斯维德大大方方露出一个笑,“昨天我们六个人都待在一起,共同守夜,没有人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我怎么记得伯爵大人似乎出去进食过?”曼斯菲尔德捂着伤口走过来,锐利的眼神如同宝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非要这样算的话,狱警您不也是外出巡视过吗?”奥斯维德漫不经心

        回答,“哦,对了,巫师大人还回去查看过药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琥珀色眼眸含着笑意,丝毫不掩饰地将怀疑的目光落在巫师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斗篷下传出嘶哑的应答声,巫师开口道,“按照这个算法,昨夜我们所有人都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怀疑顿时在所有人中弥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离开过?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,将视线投向塞西尔,塞西尔点点头,就看到那颗小脑袋萎了一般,钻进被卷里,过了一会儿,又钻出来眼眸晶亮: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,我捅了那个人一刀。不如你们让我查看一下伤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晚上,他就不相信伤口能凭空愈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。”没想到第一个出声同意的居然是奥斯维德,林予星微愣,其实他最怀疑的还是身体温度冰冷的吸血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也接连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没有人希望有人违背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奥斯维德迎上他的视线,轻笑,“如您所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我可没有在除了妻子之外的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习惯。”他握着手杖,环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:“我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倒是没听出言外之意,以为他想单独检查,犹豫了一下,反正其他人也会在外面等着,于是就答应了一个个轮流进房间检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个检查的塞西尔,其实林予星完全相信塞西尔,只不过是走个过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愿意动了,抱着被子坐在床边,抬头看着塞西尔解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塞西尔平时穿着长袍,看起来身形清瘦,解开扣子后,白金色长发摇曳在腰际,腰腹间也有一排浅浅的腹肌,是那种劲瘦清秀的,不会很夸张,但是很经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予星出于好奇,摸之前还礼貌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塞西尔顿了顿,才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白的指尖一点点沿着人鱼线,自下往上,所过之处如羽毛尖尖拂过。塞西尔原本放松的身躯不经意间紧绷,心头逐渐加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自己的反应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有一面镜子,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耳根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掩饰得太好,林予星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,专注而认真地感受着塞西尔的肌理,羡慕地看着他紧实的腰腹,“为什么我就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嘟囔着,又在自己肚子前比划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塞西尔的目光正不知道往哪里放,情不自禁跟随着他的手游移,正正好落在平坦的腹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个进来的是曼斯菲尔德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之前的表现,他进来的时候林予星坐在床最里面,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张粉润脸蛋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简直要气笑了,他以为这床破被子就能阻拦自己吗?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指骨覆在狱警服的扣子上,一颗颗解开。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却因为他戴着纯黑色手套,莫名多了点色气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曼斯菲尔德拿捏着林予星的心思,动作慢条斯理,禁欲的黑白制服一点一点被除掉。林予星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屏住呼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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